第45章 家族会议前夕!沈曼云疯狂反扑(1 / 1)

夜色裹着蝉鸣渗进监控室的窗户。

沈曼云的指尖在钥匙上沁出冷汗,锁孔发出的“咔嗒”声像一根细针,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她反手锁上门,背贴着冰凉的门板缓了三秒,才敢抬眼——监控屏的蓝光在墙面投下扭曲的影子,十七个分屏里,沈家别墅的各个角落都在静默运转。

她的目光扫过右下角的“资料备份区”,喉咙突然发紧。

白天阿杰说“证据已发送给警方”时,那个年轻侦探眼里的笃定,此刻全化作她掌心的刺。

沈曼云咬着后槽牙摸出U盘,金属外壳硌得虎口生疼——这是她今早趁陈浩然洗澡时,从他电脑里拷贝的监控删除程序。“只要删掉备份......”她念叨着,手指在键盘上抖得厉害,“只要删掉......”

U盘插入接口的瞬间,后颈突然泛起寒意。

“你这是在自毁证据。”

声音像块冰,从她脊椎骨缝里渗进来。

沈曼云猛回头,监控屏的蓝光里,阿杰倚着文件柜站着,黑色衬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,眉峰压得低低的,眼里的冷意比窗外的夜色还浓。

她的U盘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

“你、你什么时候......”

“从你偷保洁钥匙时。”阿杰推了推眼镜,镜片闪过一道光,“沈小姐以为,这栋楼里的监控是摆设?”他抬手指向天花板角落的小红点,那抹红光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,“我让人拆了其他监控,只留这一个——专等你送上门。”

沈曼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她想起方才路过走廊时,声控灯亮得格外准时,想起阿杰办公室门把手上擦得过分干净的指纹——原来从她动念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掉进了陷阱。

“你要是敢把这些交给沈清棠......”她突然扑过去抓阿杰的手腕,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皮肤,“我让人把你埋进后山水库里,连骨头都找不着!”

阿杰纹丝不动。

他低头盯着她扭曲的脸,突然笑了:“沈小姐以为,我为什么要等你动手?”他抽出被抓住的手,从西装内袋摸出手机,屏幕亮起的瞬间,沈曼云看见微信对话框里整整齐齐排着二十个未读消息,最上面一条是“阿杰先生,您寄的资料已收悉”,发件人备注是“市刑侦支队王警官”。

“所有原始录像、威胁短信截图、林护士的录音,”阿杰划着屏幕,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,“我让人用加密邮件发给了警方、《星娱周刊》、沈家董事会,还有......”他突然把手机转向她,最后一条邮件的收件人备注刺得她睁不开眼——“沈清棠私人邮箱”。

沈曼云的膝盖一软。

她扶着桌角滑坐在地,U盘滚到脚边,在监控蓝光里泛着冷光。

窗外不知谁家的猫叫了一声,尾音拖得老长,像极了她此刻碎裂的底气。

“为什么......”她声音发颤,“你不过是个侦探......”

“因为沈小姐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。”阿杰弯腰捡起U盘,金属外壳在他掌心转了两圈,“更因为......”他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,指针正指向凌晨两点十七分,“沈小姐该看看,真正的猎人,从来不会急着收网。”

沈曼云望着他转身拉开门的背影,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医院走廊,林晓薇红着眼睛把威胁短信甩在她脸上时说的话:“沈小姐总以为用钱能买通所有人,可您忘了,不是谁都愿意替杀人犯顶罪。”

夜风灌进监控室,吹得她后颈发凉。

她摸出手机,陈浩然的未接来电跳出来,最新一条消息是“我在派出所做笔录”。

指尖悬在屏幕上抖了半天,最终只发出一句“别供出我”,却迟迟等不到回复。

天刚蒙蒙亮时,沈清棠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。

她揉着眼睛摸过手机,屏幕亮起的瞬间,瞳孔微微一缩——匿名短信只有一行字:“小心今晚宴会,她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
窗外的麻雀扑棱着飞过窗沿。

沈清棠盯着短信看了三秒,突然笑出声。

她掀开被子下床,白纱睡裙扫过地毯,在晨光里像朵未开的玉兰。

“老周。”她拨通内线,声音里带着点清早起的哑,“麻烦让人把宴会厅的投影仪调试好。”她望着镜中自己微翘的发梢,指尖轻轻敲了敲梳妆台,“对了,把我昨天让阿杰整理的‘惊喜视频’拷贝一份,今晚......”她顿了顿,眼尾弯成小月牙,“要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楚。”

老周在电话那头应了声“是”。

沈清棠挂了电话,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个丝绒小盒。

打开的瞬间,翡翠镯子的绿光漫出来——这是奶奶临终前让人转交的遗物,前世她还没捂热就被沈曼云抢了去。

她把镯子套在腕上,凉意顺着皮肤爬进心口。

下午三点,沈曼云站在厨房储物间里。

她盯着掌心的白色药粉,喉结动了动。

窗外的阳光透过换气扇照进来,在她脚边投下一片光斑,像极了前世沈清棠倒在雨里时,身侧那滩逐渐凝固的血。

“小姐,需要帮忙吗?”帮厨的小丫头探进头来。

沈曼云迅速合上掌心,指甲深深掐进药粉里。

她扯出个笑,发间的珍珠簪子随着动作轻晃:“帮我拿瓶红酒,要1982年的那瓶——清棠妹妹回来后,我还没好好敬她。”

小丫头应着去了。

沈曼云望着她的背影,慢慢松开手。

白色药粉黏在掌纹里,像团化不开的雾。

她摸出随身携带的金漆小瓶,将药粉倒进去摇匀,液体在瓶中晃出细碎的光。

“清棠,”她对着玻璃橱柜里的自己笑,珍珠簪子的凹痕擦过脸颊,“这一次,我绝不会输。”无需修改

当挂钟敲响六点时,沈曼云拿着那瓶1982年的红酒站在宴会厅门口。

水晶吊灯在穹顶洒下温暖的光芒,二十张铺着银边桌布的圆桌上,香槟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——这是沈家举办养子宴的规格,可今天的主角本应是她精心培养的假千金沈知夏,如今却被沈清棠抢了风头。

她望着主桌中央那个身着月白色缎裙的身影,喉咙里泛起一股铁锈味。

沈清棠正垂眸拨弄着腕上的翡翠镯子,一小簇碎发在耳后翘着,哪里有半点真千金的端庄模样?

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毁了她二十年的布局。

“清棠妹妹。”沈曼云踩着细高跟鞋走过去,瓶中的酒液晃出琥珀色的涟漪,“姑姑特意挑了这瓶你奶奶最爱的红酒,咱们碰一杯?”她把倒满酒的水晶杯推到沈清棠手边,指甲在杯壁上压出淡粉色的印子——刚才在厨房,她用一个金漆小瓶往这杯酒里滴了七滴安眠药,足够让沈清棠在众人面前昏昏欲睡,说出些疯言疯语。

沈清棠抬眼,眼尾的月牙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寒潭般的冷意:“姑姑这瓶酒,怕是比奶奶当年藏的还要‘金贵’吧?”她突然抓起酒杯,对着灯光一照——杯底浮着几丝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絮状物,在水晶的折射下极像沉底的酒渣。

“林护士说,您买的安眠药是白色粉末,遇酒不易溶解。”沈清棠晃了晃杯子,白色絮状物随着酒液打着旋,“阿杰拷贝的监控里,您下午三点在储物间往酒瓶里倒药粉的动作,比切牛排还仔细呢。”

宴会厅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冰桶里冰块碎裂的声音。

沈知夏手里的甜点“啪嗒”一声掉在桌布上,奶油溅到了真丝裙上;沈明远刚端起的茶盏悬在半空,茶水顺着指缝滴到了西裤上。

沈曼云的脸瞬间变得煞白。

她想往后退,却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塔,水晶杯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,碎渣溅到了她的脚踝。

“你、你血口喷人!”她尖叫着去抢沈清棠手里的酒杯,却被阿杰抓住了手腕——不知什么时候,他已经站在了主桌侧后方,黑色衬衫下的肌肉绷得像铁一样。

“沈女士,”赵律师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沓文件,封皮上盖着“市刑侦支队”的红色印章,“我们有您购买安眠药的转账记录、储物间的监控录像,还有林晓薇护士的证词。她昨天已经向警方说明,您是如何威胁她伪造沈知夏流产报告的。”

“不可能!”沈曼云的珍珠簪子掉在地上,珍珠滚到了沈清棠脚边,“陈浩然说他删了监控……”

“陈医生今早八点就去派出所投案了。”阿杰松开手,沈曼云的手腕上立刻浮现出五道红印,“他说您逼他伪造医疗记录,还威胁要曝光他婚内出轨的证据。”

沈明远的手指重重地敲在桌沿上。

他盯着沈曼云,喉结动了动:“曼云,你……”

“是她活该!”沈曼云突然扑向沈清棠,指甲几乎要抓到对方的脸,“当年要不是你妈抢了我男朋友,我早就是沈家主母了!你算什么真千金?不过是个被抱错的野种——”

“够了!”沈明远猛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。

他望着沈清棠腕间的翡翠镯子——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,说“等真孙女回来,替我给她戴上”,可他竟然听信了沈曼云的话,把镯子锁在保险柜里三年。

“是我错了。”沈明远转向沈清棠,眼眶泛红。

沈清棠望着他,腕间的翡翠突然变得温热起来。

前世的这个时候,她正被沈曼云推下台阶,而沈明远站在楼梯口说“清棠,你太不懂事”;如今,水晶灯的光洒在沈明远灰白的头发上,他眼中的愧疚清晰可见。

“有时候,真相比谎言更让人震撼。”她轻声说,指尖拂过杯壁上的白色絮状物,“但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句道歉。”

当宴会厅里再次响起窃窃私语时,沈清棠已经走到了老周身边。

她从手包里掏出一个银色的U盘,放在老周的掌心:“今晚的投影设备,辛苦周叔多留意一下。”老周低头,看到U盘上贴着一张便签,上面的字迹清瘦有力——“沈曼云犯罪证据合集”。

窗外的暮色漫进窗棂,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老周紧紧握住U盘,想起刚才沈清棠掀翻香槟塔时,裙角扫过他手背的温度——就像当年老夫人抱着小孙女在花园里玩耍时,落在他手背上的那缕带着茉莉花香的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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